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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:豆瓣广播
生命也许就是一场盛大的离别。
还记得读博第一年的一个雨夜,我和奥塔维娅在车站等公交车。她打了个响指,说:“我知道这读博的四年,就会像这样弹指一挥间过去。”然后那个瞬间,就已经是两年以前了。
“读博”听起来非常漫长,但其实压根没什么持续感。第一年初来乍到,安顿适应;第二年做一年研究;第三年就要写毕业论文了。四舍五入,并没有多少潜心研究的时间。然后,你就被推上答辩舞台,有了个所谓的“博士”头衔,要...
来自:豆瓣广播
我写过三封信
第一封给我浑浊的男友,
信里我说到死,我说到雨,我把许多场
难以下出的雨写在信里,只是
那时国度那么伟大日光那么宽敞
那么不适合下出雨来
十五岁时我给我萎缩的男朋友写一些
我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东西
校服里窄窄的女孩,四肢生涩
尚不敢像主人一样抚摸自己的肉体
十五岁我写下调研性教育为名的电话
写到性骚扰,或者猥亵
那时我不知道这个词
直到今天这个词依然令我怯懦
我那在出租车没有计价...

